我欣赏他“以人民利益为中心”的思想境界,“用作品说话”的工作态度,“不到自己满意不出手”的工作热情。
我欣赏他的作品。每次看到他的好作品,我总是先睹为快。作为一名编辑,看到记者的好作品写出来,比看到自己的作品还高兴。每每湘岳的好文章来了,我们夜班编辑总要热议一番。我们愿意用最好的版面、最精致的编排来刊登记者的好作品。我们有一种责任,要是没有处理好这些记者在基层用脚板、用心血写出来的好文章,就会留下遗憾,就是失职。
记得湘岳在做解救小人质的连续报道时,我们这些编辑曾经24小时轮流值守办公室,等待着最新报道,关注着最新进展。
湘岳总是在基层。每次给我打电话,他总是说,他在宜章,在衡山,在炎陵……
有时候,湘岳一年里有七八个月时间在省会长沙以外的基层。
写袁贤光的通讯《老百姓是天》,湘岳跟踪了3年6个月。写《李黎明:丰碑树立在人民心上》,湘岳在宜章县连续呆了3个月。
他告诉我,很多人物,他是流着泪采访,流着泪写出来的。
2012年,我担任总编辑,对全社宣布:冷漠和无趣是我们的敌人!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湘岳等一批名记者的名篇论证冷漠和无趣的反面——热忱和生动。
《教育局长的好榜样》《听油菜花开的声音》《降龙局长》《新时代的活雷锋》……读湘岳的通讯,就是读一个个鲜活生动的故事。
写大山卫士刘真茂,湘岳稿子里面那段刘真茂与他的狗“三脚虎”的故事细节,让我久久回味“以人的伴侣衬托人”的道理——
“大黄狗五天没进食,被捕兽夹的铁锈感染,又没有及时打针,赤脚医生和兽医都说,这狗没救了……刘真茂不愿相信。他坚持把狗抱回狮子口。
大黄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刘真茂把它平时最喜欢吃的红薯饭摆在嘴旁,它也没张口。
刘真茂又上山采药,掰开它的嘴,用勺子喂草药,喂米汤。
一个星期过去,被夹断的腿血淋淋地掉了下来,骨头露在外面。刘真茂瞧着,心都碎了。
每天独自巡山回来,刘真茂就精心照料着它,陪伴着它。刘真茂对着它说:‘好兄弟,坚持住,你一定要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