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副局长、“中国·中东欧国家媒体交流年”组委会主席 童刚:
此次,光明日报社、中国驻捷克使馆以及捷克《文学报》联合主办的“‘一带一路’与中捷文明交流互鉴论坛”,我认为是在“中国·中东欧媒体交流年”中十分重要的活动。为中捷两国的政府主管部门、主流媒体、以及中捷友好人士,搭建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我觉得,这次论坛在“一带一路”的背景下,对推动“一带一路”的建设,促进中捷两国媒体的交流,促进两国政府间的在媒体领域的合作,以及促进两国人民的友好互信都会起到积极的作用。预祝这次论坛,取得圆满成功!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捷克大使 马克卿:
捷克是“一带一路”沿线的重要国家,近几年两国关系发展的非常迅速,人文交流也十分活跃。这次论坛,可以展示两国人民交流的成果,并且就下一步如何进一步拓展人文交流进行探讨。预祝这次论坛取得了圆满成功,达到预期的效果。
光明日报社总编辑 杜飞进:
在“‘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即将在北京召开且捷克总统应邀出席前夕和“中国·中东欧国家媒体交流年”拉开帷幕之际,由光明日报社、中国驻捷克使馆和捷克《文学报》共同在捷克首都布拉格主办的“‘一带一路’与中捷文明交流互鉴论坛”有着重要的意义。
2014年3月27日,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发表历史性演讲,全面阐述了对世界文明传播与发展规律的深刻认识,第一次系统提出文明的交流与互鉴是增进各国人民友谊的桥梁、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动力,维护世界和平的纽带。
今年1月18日,习近平主席在联合国日内瓦总部发表了《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演讲,将文明交流互鉴思想提升到历史与时代的背景下进行论述。
文明交流互鉴是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重要途径,也是中国为完善全球治理贡献的“中国方案”的重要组成部份,是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坚持“东方智慧”和“世界眼光”有机结合的重要体现。
捷克是“一带一路”沿线的重要国家,我相信,我们三方共同举办的论坛将为“‘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 和“中国·中东欧国家媒体交流年”增光添彩,将为推动中捷两国的人文交流和增进两国人民的友谊做出重要的贡献。
捷克《文学报》社长 米洛斯拉夫·帕维尔:
《文学报》拥有很悠久的历史,至今已经出版发行了90年。在今年《文学报》周年纪念之际,我们能与中国同行一起在布拉格举办论坛,是非常有意义的,必将加强中捷两国文明的相互促进。
捷克驻华大使贝德日赫·科佩茨基(致贺词):
预祝“一带一路”与中捷文明交流互鉴论坛取得圆满成功!
人民文学出版社外国文学编辑部主任 欧阳韬:
人民文学出版社成立于1951年,从1952年开始出版捷克的文学作品,一直到现在。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们大概出版了将近五十种捷克文学作品,涉及数十位作家。
不得不提到的是《绞刑架下的报告》。在中学语文课本里曾有一篇课文叫《207号牢房》,这篇就来源于《绞刑架下的报告》。1952年10月,我们出版的《绞刑架下的报告》是由著名的法国文学翻译家陈敬容先生从法文转移的;1959年,我们又出版了刘辽逸先生从俄文转译的版本,这一版的名字叫《绞索套着脖子的报告》。到了1979年,我们又出版了蒋承俊先生从捷克原文翻译的《绞刑架下的报告》。《绞刑架下的报告》是人文社最早出版的捷克文学作品,也可以说是捷克文学在中国影响最大的作品之一,很多人在学生时代在中学语文课本里,就读到过《绞刑架下的报告》。
1956年,我们出版了捷克文学的杰作《好兵帅克历险记》,这个版本是著名的翻译家萧乾先生从英文转译的,当时萧乾在人民文学出版社编译所工作,萧乾先生的译本非常幽默诙谐。这一版本的《好兵帅克》在中国影响深远。后来一直到1983年4月,著名的捷克文学翻译家刘星灿女士从捷克文的原文翻译了《好兵帅克历险记》。刘星灿女士曾在捷克留学,因此她翻译的《好兵帅克历险记》是全译本。《好兵帅克》在中国也是家喻户晓的,是捷克文学在中国的一个代表。
我觉得,文学就是人学,在很多方面人类很多的情感都是共通的。我们在伟大的文学作品里,经常能够找到共鸣,无论是捷克文学还是中国文学。比如说这位非常重要的捷克作家涅姆佐娃,他是捷克最优秀的经典作家之一。他有一部作品《外祖母》,是1957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这部小说以他的外祖母为主人公,以第一叙述者的角度描写了对于外祖母深厚感情,能够在捷克和中国引起读者的共鸣,这种文学之间的共性还是更多的。在“一带一路”的战略背景下,以及习总书记提出“文明交流互鉴”的环境下,以文学为媒介,对两国人民的交流和交往来说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这里我们也看到另外的一本书《基希报告作品选》。基希是捷克最优秀的报告文学作家,早在上个世纪的三十年代,当时著名的中国作家周立波,从英文转译了基希的报告文学《秘密的中国》。1932年,基希偷偷地来到中国,然后写下了《秘密的中国》这部报告文学作品。这部作品揭露了当时旧中国很多真实的情况,比如上海的帝国主义资本家对于中国童工的剥削等情况。所以在上个世纪三十年代,基希的作品就在中国受到了广大读者的欢迎,后来这也成为中国和捷克文学交流的一段佳话。基希是用德语写作的报告文学作家,后来由我们出版的这本《基希报告文学作品选》,是由一些德语文学家翻译的,包括北京大学的赵东荣教授以及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绿原先生。这本书的最后,他还翻译了一篇基希的讲稿,叫做《报告文学——一个危险的文学题材》。所以,当我们回顾过去,会发现许多中国和捷克在文学上、文化上的交流。《秘密的中国》这部报告文学揭示了的当时中国数以万计的童工的悲惨命运以及底层中国人民的悲惨命运。中国人民的悲惨命运被基希写入他的作品里,同样在当年的文学中也起到了非常积极的作用。他对中国起到的影响已经超越了文学的层面,在当时上升到政治、社会的层面。
当前,在“一带一路”大背景下,中国和捷克这两个具有优秀文学传统的国家,在文学和交流的活动之中有很多可以合作的地方。有很多优秀的中国文学作品,有更多译介的空间。同样捷克有很多优秀的文学作品到现在仍未被中国被中国读者所了解,包括一些古典的文学作品。所以在两国文学的互相交流方面,我们还有很多工作有待发掘。
著名中捷文学翻译家、捷克外交部“GRATIAS AGIT”捷克文化海外推广奖获得者、人民文学出版社原编审刘星灿:
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我亲爱的捷克朋友们,你们好!
我叫刘星灿,是一名向中国人民译介优秀捷克文学作品,以促进两国人民了解,加深彼此友谊的小兵。
值此“中国·中东欧媒体交流年”之际,谨向由光明日报社、中国驻捷克大使馆,以及捷克文学报在布拉格共同举办的“中捷文明交流互鉴论坛”致以热烈祝贺,祝愿论坛硕果累累,圆满成功,以加深中捷两国友谊,为进一步加深中捷两国之间在各个方面的交流、合作而做出不凡贡献。
我已是一名年过八旬的老人,为与女儿团聚,我和丈夫白崇礼在退休后移居加拿大,但心中仍深深地惦念着我们的故乡—中国北京,还有我们的第二故乡捷克布拉格,心中反复地回想着“感恩”二字。
我首先想到要感恩的是我的祖国和祖国人民。正是我深深热爱着的祖国和人民给了我读中学、上大学、赴捷留学的机会,进而掌握了为人民服务的一些微弱的本领。若没有1949年的全国解放,我这个乡下穷孩子是根本没法奢望今天能成为一名捷文翻译工作者,力所能及地向我国读者介绍一些优秀的捷克文学作品。我真真切切地感到:生我者父母,费心培养我长大成人本事的是解放后的新中国和我的衣食父母—祖国人民。我无论怎样也报效不尽他们的恩情。
对于我的第二故乡捷克以及捷克人民,我的心里也充满了感恩之情。
赴捷留学之前,我知道这个国家虽然不大,但也相当了不起。我对她已有相当的好感,甚至有些敬仰。因为我知道了那里是即使被绞索套住了脖子也临危不惧、英勇抗击法西斯的英雄伏契克的故乡;我知道捷克这个民族屡遭外族强国侵略、占领,但始终未被政府,且仍然那样乐观、开朗、欢快,就像曾在我国放映的《明天到处欢乐歌舞》(zítra se bude tan it v ude)这部捷克电影所表现的那样。但深刻感受到捷克朋友们对我们国家有多关心,对我们这些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中国人、天天与他们在同一个食堂吃饭、同住学生宿舍房间里、同在一个课堂上听课的中国学生竟是如此诚恳、友善、热情,那还是在我到了这个国家之后。
在正式进入大学学专业之前,我们要从念ABCD起学捷克语。当时,有三位老师教我们,分别是:卢德莱尔老师、肖乌洛娃老师、索瓦老师。最年长的索瓦老师已经七十多岁了,但他们天天一早就到学校教课,在我的记忆中他们从没有请过一次假、缺过一次课。年纪最轻,只有三十多岁的卢德莱尔老师,还多次把我们这几十号青年学生请到他家去过周末,他们夫妇亲自为我们准备丰盛的午餐,我们吃得、玩得开心,自然也练了捷语会话。
一年下来,我们无一人掉队,全部顺利地上了大学。在大学期间,捷克同学们责无旁贷地成了我们的课外辅导员,他们不惜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帮助我们学习,顺便也向我们学点儿中文。周末回家时,他们会争先恐后地带我们回家去见他们的父母,尝尝他们的家乡菜。他们每次从家里带来什么美味时,也总忘不了与我们分享。出于对新中国发展的关心,常常有各种各样的单位或学校请我们为他们“作报告”,回答听众所提出的关于新中国的一切问题。在我们刚到捷克,捷文还讲得不怎么利索的时候,也难免闹了不少笑话,例如把“工厂”(závod)说成“厕所”(záchod);把“教堂”(kostel)说成“洗澡间”(koupelna);把“头上戴着一顶帽子”(na hlavě je epice)说成了“头上有只猴子”(opice),逗得捷克听众笑弯了腰、笑痛了肚子。不过彼此之间的关系更近了,有些听众渐渐和我们交上了朋友,常常去我们学生宿舍帮我们学习捷语。我常对大家说:“有生以来,我们还没有遇到任何一个对我不好的接客人。”相反,我们的朋友遍捷克,有的从我留学开始一直到现在(1954年——2017年),六十多年来还一直保持联系,如汉学家乌金(Zlata erná),同住一个宿舍的索尼娅(Soňa)、热拉( ela)等。
大家想想看,我们有这么多热爱我们国家,对我们极其友好的捷克朋友,能不感到幸福吗?我们将永远珍惜中、捷两国人民之间的友谊,子子孙孙、一代又一代地发展这种友谊,更加紧密地合作、交流文化,共同创造更加幸福、美好的未来。我想,只要我还能健康地活着,便要不惜余力地继续当好加强中、捷文化交流,加深两国人民友谊的一名小兵。谢谢!
《世界文学》杂志主编 高兴:
《世界文学》是1953年在北京创刊。严格的来说,它是以鲁迅先生20世纪30年代在上海创办的《译文》为前身的。1953年,茅盾先生担任主编,在北京创刊,当时名叫《译文》,1959年改名为《世界文学》。
差不多六十多年的历史中,东欧文学一直是《世界文学》译介的重点。波兰、捷克,还有当时的阿尔巴尼亚、罗马尼亚、保加利亚等等,我们都译写了很多的作品。其中捷克,是我们关注比较多的一个中东欧国家。因为捷克的文学,在20世纪曾经有过几度的繁荣复兴,而且涌现了一些杰出的作家。比如说,大家特别熟悉的卡雷尔·恰佩克、雅罗斯拉夫·塞弗尔特、博胡米尔·赫拉巴尔,都是我们《世界文学》首先介绍的。现在我们在有计划的在介绍过博胡米尔·赫拉巴尔、伊凡·克里玛、杰出的诗人弗拉迪米尔·霍朗之后,还要介绍一代又一代的捷克重要的代表作家。
实际上,我觉得文学有时候更能体现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民族的魅力。比如说《世界文学》,我们在1985年第4期上,曾经专门介绍过雅罗斯拉夫·塞弗尔特的诗和回忆录。塞弗尔特当时已经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我们介绍了塞弗尔特之后,其实引起的反响还是特别热烈的。人们通过塞弗尔特的诗和回忆录,了解了很多有关捷克文学的状况,甚至有关捷克的状况。塞弗尔特的回忆录现在被出版成了一部非常好看的作品叫做《世界美如斯》,前几年已经出版了单行本。就是因为《世界文学》介绍之后,引起了出版社的关注,这本书也是在中国受到读者的欢迎的。
用捷克小说家克里玛的话说:“整个捷克,整个布拉格充满了令人刺激的创造性的混合的空气”。说明它是多种文化混合而成的。我们别忘了从布拉格走出多少优秀的艺术家,包括作家。我们不要忘了卡夫卡,他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布拉格。我们也不要忘了另外一位重要的德语诗人里尔克,他相当一部分时间是在布拉格生活的。同样,从这片土地上还走出了我们大家特别熟悉的米兰·昆德拉,昆德拉是从捷克走出去,后定居法国。
在1993年第二期《世界文学》中,我们专门介绍捷克另外一名作家赫拉巴尔。当时我们做了一个专题,其中主要的一个部分是他的中篇小说叫做《过于喧嚣的孤独》。没有想到这个专题,在中国读书界、知识界引起了巨大的反响。后来有出版社专门跟踪赫拉巴尔,经过多年的努力,获得了版权,现在赫拉巴尔的作品已经被一部一部地介绍到中国来。目前据我所知,《过于喧嚣的孤独》、《我曾经伺候过英国国王》、《河畔小城》等等都被引进到中国来了,特别受欢迎。在某种程度上,赫拉巴尔是引起了一股小小的捷克文学热的。
如上我说所有这些,实际上就是表明文学它起到一个什么作用?让两个民族,让读者和读者之间的心灵一下子就贴近了。在某种程度上,文学起到了经济或者其他领域所不能发挥的一种作用,它就是让人们的心灵相互贴近。
在现在“一带一路”的大战略,肯定是对于两国文学的相互了解,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促进作用。刚刚说到,捷克的文化有一种混合的气质。严格来说,捷克文化由三部分组成:一个是捷克的德语文化;还有犹太文化;另外还有捷克的本土文化。他的文学传统有两大传统,一个是我们特别熟悉的《好兵帅克》的作者哈谢克,所创立的幽默讽刺的一个传统。另外一个,就是以大名鼎鼎的卡夫卡为代表的变形荒诞的传统。这两种传统构成了捷克文学最主要的两个部分。
我觉得中国读者来阅读捷克文学作品的时候,实际上是有某种亲切感的。因为我们毕竟走过了一段相同或者相似的道路,所以中国作者在接受捷克文学方面,我觉得是没有太多的障碍。比如说赫拉巴尔,尤其是他的代表作《过于喧嚣的孤独》,中国读者就特别能够接受,一下子就特别能够抵达中国读者的心灵。我知道有很多中国读者,对赫拉巴尔是特别喜欢的。这本书被一版再版,先是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的,现在译林出版社又买下了版权继续出版《过于喧嚣的孤独》。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塞弗尔特的回忆录《世界美如斯》,也是我们《世界文学》首先介绍的,在中国特别受欢迎。捷克作家捕捉那些美好的、温馨的瞬间的能力特别强,比如说塞弗尔特,他认为恰恰实在在艰难困苦的时刻,反正一个美的瞬间,因为恰恰是在讲艰难的时刻,需要用美的瞬间来抗衡日常的灰暗和单调。
在文学传播和译介的过程当中,译者的作用非常的重要。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现在读的并不是外国文学作品本身。因为,很多读者不可能去读到原文原著,我们现在读到的大部分是外国文学的翻译作品。所以,读者在某种程度上既是在读一个外国作家,也是在读译者本身。也就是说译者的水准,决定了他所翻译的作品的水准。
从这个角度来讲,我个人现在比较关注的问题就是,以后我们在译介“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文化和文学作品时,译者队伍的建设。我觉得这是目前特别紧迫的一个问题,因为现在“一带一路”涉及到一些小语种国家。而很多小语种的译者队伍已经青黄不接,包括在捷克文学的译介中,现在国内的译者队伍建设,以及译者的水准也是存在类似的问题。
举个例子,反复提到的《世界美如斯》这部作品的书名,是我们《世界文学》编辑部的前辈处理的。如果按照英文The Word is So Beautiful来翻译,译者也译成了“世界如此美丽”,但这就太平淡、普通了。当时前辈编辑们经过研究,也有人提出要用另外一个方案,翻译为“江山如此多娇”,这是毛泽东主席《沁园春·雪》中的诗词名句。如果用这一句,又太中国化了,不像是一部翻译的外国文学作品。经过反复的打磨,最后提出了《世界美如斯》的翻译方案,多么有诗意和韵味。这些就表明,译者团队在译介、传播文化和文学作品中,起到了非常至关重要的作用。
其实除了《世界文学》之外,我本人目前在主持一个国家重点出版项目——蓝色东欧。在这套我主编的大型丛书当中,到目前为止已经出版了好几部捷克的文学作品,有赫拉巴尔的、有克里玛的,还打算一直介绍下去。我也期待着在捷克文学的译介过程中,能涌现出一批有才华、有潜力的青年译者能够把薪火传承下去。
目前我觉得两国的文化或者文学的译介是有特别良好基础的,因为无论是中国作品在捷克,还是捷克作品在中国,都能够得到读者的呼应和青睐,这是特别重要的。
对于此次的“中捷文明互鉴论坛”,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觉得特别的高兴。通过文化、文学,来使两个民族相互靠,让两个国家的读者相互贴切,我觉得这可能是最美好的一件事情,也是促进两国交流最有效地一种方式。我也希望以后通过这个论坛,能使我们两国在相互了解、相互译介、相互传播对方文化方面能够做更多实实在在、有建设意义的事情。
《文明》杂志社社长 娄晓琪:
今年5月份将在北京召开“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这是全球共同探讨人类新发展的一个良好契机。在这样的背景下,中、捷两国媒体的交流,通过展示两国的文明发展历史和互相交流学习,会增加增强两国人民的友谊,而且将为两国的经贸和其他发展奠定了更多的基础、搭建更多的桥梁。
两国媒体间的互动,更多的是展示两国的人文历史,展示两国的不同文明历程。通过文明的交流互鉴,能增进两国人民对彼此国家在不同的发展时期和阶段,为世界做出的共同贡献的了解。同时,也搭建了一个为两国人民提供更多、更好交流机会的平台。尤其是为两国青年未来的发展,提供了更多的前景和可能。
目前,全球对“一带一路”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实际上,在2000多年前,人类通过丝绸之路把东西方、把中国和捷克以及欧洲其他国家联系在一起。“一带一路”的发展,本身就是人类文明的发展历史。
《文明》杂志,将结合“一带一路”高峰论坛这一特殊时间节点,推出“人类历史上的文明记忆”的专题报道。其中,也将突出展示捷克在人类文明历史上留下了辉煌的成就。我们希望通过对人类历史文明记忆的展示,让大家感受到2000多年前,人类已经在互联网时代到来之前通过商贸,共同促进了民族和国家的交流,促进了世界的繁荣。
今天我们要通过人文的展示,让大家看到历史的辉煌,从而感受未来的美好。中国和捷克进行更深层次的交流,特别是通过媒体把两国历史上的辉煌集中呈现,让两国人民,尤其是青年人,在“一带一路”战略的发展中,找到一个共同的起点、共同的节拍、共同的平台。
《文明》杂志社2001年创刊,在2012年就出过一个和捷克有关的专题——“布拉格之恋”。通过文字和图片,介绍了捷克的辉煌历史和人文风貌。
2014年11月,我们还出过一个专题介绍捷克的玻璃。捷克的玻璃艺术全球闻名,成为捷克和世界连接的重要载体。这个专题发行后,非常受到中国读者、特别是青年读者的欢迎。我们的读者,通过玻璃艺术和感受其背后所展示的捷克文化,了解捷克,对捷克文明产生兴趣。
上个月,我们还推出了“纪念习近平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演讲三周年”的专刊。习近平提出了“文明交流互鉴”的思想,中国要和世界各国人民一起,通过回望历史、展示未来,用不断学习、相互交流、共同发展的姿态,来构建人类共同命运共同体。
在2015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立70周年的时候,我们推出了一本“中华文明的瑰宝——中国世界遗产”的专刊。这本专刊记录和展现了中国的文化遗产最经典的内容,并在第一次上联合国教科文全会上展示。参会的捷克代表,也对其中的内容表示了兴趣和好评。与会的各国嘉宾和外交官,也给与了这本专刊很好的评价。他们认为,这不仅展示了中国的世界遗产,世界各国也可以按照这种模式来把世界各国的遗产都展示出来。这正是,世界多元文化、丰富文明的巨大宝藏。而且这些宝藏,不管在任何国家,都是人类共同的财富、都是世界未来美好明天的最重要的基石。
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俄东传播中心捷克语部主任 莫莉:
(捷克语)中国国际广播电台成立于1941年12月3日,是中国唯一一家国际广播电台,国际台的办台宗旨是向世界介绍中国,向中国介绍世界,加深中国与世界各国之间的理解和友谊。我们虚妄论坛成为联结中国国际广播电台节目和与会嘉宾的桥梁,祝本次论坛圆满成功。
(中文)捷克语部现在目前有十三个人,包括外国人。我们每天制作1小时的广播节目,我们负责两个捷克语网站和App,以及一本在对象国(捷克)出版的杂志,以及我们的Facebook账号的运营。
说到Facebook,我觉得社交媒体是一个很直接的媒体形态。像传统广播,以短波形式传送。可能你在这边播,但是你不知道对方有没有人,或者说有多少人在听?但现在通过社交媒体,外国受众看了,你就能看到;他点赞了,你就能看到,这是一个很直接的互动,对我们传播中国的内容来说效果非常好。现在我们台也是特别支持我们在对外传播的过程中,在社交媒体上去推广。
从目前来看,我们除了通过广播节目、社交媒体向捷克展示中国,还有比较好的案例就是参与一些影视作品、动画片的译制。去年,我们译配了三部电影、一个电视连续剧、还有两部动画片。在捷克当地的媒体播出了,收效很好,现在已经开始了第二轮的播放。同时,我们在捷克出版的介绍中国的杂志,也是很受欢迎的,经常有受众写信给我们,问我们在哪里可以拿到这个杂志。
我觉得,信息的交流,包括不管是文化,还是其他的部分。最重要的就是信息互相传递的过程要很通畅。只有信息传递过去了,才有可能达到共识的、互相了解的效果。我们媒体平台,所能做的大概就是一个桥梁的作用。把捷克的经济文化、社会发展等等各种状况介绍到中国来;然后把中国的各种内容介绍到捷克去。通过这种方式增进两国人民的了解,一般情况下大家互相了解了才会有友谊,才会有共识。
我感觉捷克的媒体报道中国的内容还是比较少,在这方面可能还是需要我们自己的媒体要多做一些事情,主动地去发力。把中国的现实状况传播出去,让外国的听众、读者朋友们能够通过我们的媒体去了解真实的中国到底是怎样的。
我们曾经自制拍摄了一部100集动画短片《你好中国》,通过两分钟1集的动画片,来展示中国的100个元素,包括旗袍、风筝、中国的丝绸等等很多中国经典的元素。通过把这些元素介绍给捷克的受众,让他们感受这些元素背后的中国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中国·中东欧媒体交流年”,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契机。在这个大背景之下,我们可以做更多的事情,而且有国家在支持我们。现在我们捷克语部的13个人在做的这些事情,不论是传统的形态,还是社交媒体,我们也都在不断的创新以寻求更好的传播效果。事实也证明了,如果你的宣介形态很时髦的话,对象国的受众还是会接受、喜欢的。
有交流、有合作就会有成果。在我的工作过程中,很明显的感受就是,以前是大家不合作的情况下,会有误解。但是,当在大家一起工作之后,互相了解,就会有理解。媒体之间的理解,也就代表着人民之间的理解。人民对外部的了解主要是通过媒体,我觉得这样两国媒体之间的交流是非常重要的。